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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面试花絮

上午8点到下午2点余参加了研究生外校面试,本组共19人,实际参加人员12人。过程有趣。

第一人来自**科技大学,大概是昨晚打游戏没睡醒的缘故,回答问题效果很差,被评最低分。

第二人来自白羊大学,口齿伶俐,被推荐直博。

第五人是一个20岁的小女孩,让人顿生好感。英文好,基础厚,直接录取,且被冯总当场动员直博。

第六人出现了严重的“道德”问题,暑假起长期联系一个老师,在面试前8小时临时变卦而未通知老师,引发在座猪人对世风日下的强烈感慨。年轻人只为自己考虑的人是我们教育的失败。

第七人为男性,已24周岁,课程表里有一项是“女性心理学”,陈卫东教授询问缘故。余问:有女朋友吗?答:无。猪人都很猥琐地笑一下。

重点说说两个同学。

第八人来自中京大学数学系基地班,2005年全国高中数学竞赛一等奖,清瘦,聪颖,自言喜欢计算机,英语差,未过六级,多门数学成绩不佳。依稀有小峰同志当年的影子,可惜没有小峰那么投入地了解计算机知识(至少没有在数值分析课上看计算机书这样的举动),问C++问题也不熟悉。考虑再三,放弃。祝他好运!

第九人是来自阿门大学的小女孩,伶牙俐齿,非常可爱。余问了几个小问题:

问一:你为什么选择金小刚老师做导师,是喜欢他的专业,还是喜欢他这个人?(看官莫怪,去年余招的三个外校研究生都是因为觉得余主页照片面容和善,才坚定地选择了这条胡志明小道)。

答一:『头脑飞快旋转中,盯着五位男老师看』。老师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呢?

问二:你觉得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这个问题余经常问学生,但从没好意思问过自己)

答二:『目光坚定』看准一个事情,坚定地按计划去做。

问三:你喜欢逛街吗?(测试其外向程度和事业投入程度)

答三:『很紧张,盯着余看』。一点点。

猪人皆给予最高评价,恭喜金小刚老师收到优等中国女生一枚。

3年前的胡越琦印象

越琦是教授今年游戏课的最大收获。第一节课间隙,一个穿着极为惊人的高个女孩嘻嘻哈哈的来聊天。听说我们也在做NPR(非真实感绘制)。mm雀跃起来,很张扬,但不做作。

她没有特别的长处,但从来不在网上聊天;她能连着4个小时坐着工作,但晚饭一定要回家吃;她穿着时尚,但没有什么特别的打扮(这点好像是平平的长项呀)。

就这样在实验室晃荡了半年多。

11月14日早晨,一条短信发过来:中了!

不经意间我们又创造了历史:一枚大四第一学期的女生在一个月内单独完成了一篇论文,并被可视化专业领域排名第三的环太平洋可视化会议录用。

我们每个人都有潜力去创造一些惊奇,可平凡的世界会磨灭绝大多数人曾经伟大的梦想。

做为一名大学老师,能在适当的时候碰到有机缘的学生,给他们一些推力去完成敢都不敢想的事,这难道不是一种快乐么!

很多简单的道理,细想起来都很奇妙。

怀念与期望-纪念学翔兄

2009-12-03

 

今晨,新加坡南洋理工的贺英教授发来一份沉重的邮件,告知我们的好友谢学翔博士在上周三因心脏病在睡梦中辞世。如此震惊的消息,让我在明媚的阳光下感到一丝寒意。

学翔君和我同年进入浙江大学,毕业后在珠海一家计算机公司工作多年,后考入南洋理工。原以为,进入国外名校能技艺急升。不料学业不顺,急煞白头。好在后来遇上贺教授,两人激情碰撞,于2007年写出一篇惊艳之作。我认识学翔君和贺教授,也源于这篇论文。

过去三年,我和学翔君素未谋面,模样未知,讯息传递均通过网络完成。虽然贵为同年,他总是谦卑地称呼我为老师。我知道他单身一人,成天与计算机为友。他的世界只有上进二字,未毕业前担忧论文,毕业后忙于工作,直到生命的最后一个夜晚。

学翔君是我的同龄人。他出生的时候,父母一定会盘算,他的一生有多少悬念?他会上一个怎样的大学?会寻觅一个怎样的爱人?能否健康地活到白头?现在,对于学翔君,这些问题都有了不可更改的答案。

平生不解藏人善

写于2009年9月6日
 
下午,钰勃前来辞行,翌日将取道香港到美国大学报道。这是我们2005年来见面聊得最短的一次,谈的主要是未来。我大胆预见,5年后华人圈又将出现一名可视化领域的杰出青年人物。
 
钰勃是我短短7年的教师生涯中见证的浙大千万青年才俊的代表之一。2003年,他从杭州考入了大学,进的却是浙大宁波理工学院,翌年因为成绩出色转入浙大数学系,因从小热爱游戏而旁听了我友情教学的计算机视频游戏课程。我鼓励他进入我的课题组参与三维自然场景视觉特效仿真的研究,这也是虚拟现实973第一课题组的核心项目之一。钰勃的兴趣被完全激发起来,很快就成为组员们口传的强人。一个比较有趣的传说是,钰勃看了小组花费一年搭建的平台后,说,这个不怎么好,我来写一个吧。于是两周后重新出品了一个更强大的平台。
 
我很惊讶一个高考失利的学生具有这么大的潜力!纵然我一直不以分数论英雄,我还是觉得我以前对中国的考试制度和人才选拨制度的瑕疵的理解不够!假使当时在游戏课上不进行简短的交流沟通,后面的故事就要改写了。我们很幸运遇到了一个或多个钰勃,比如,和钰勃同年上游戏课的考试挂科的丁子昂,由植物保护专业转来的龚怿,2008年游戏课捕获的城市学院升级而来的胡越琦。但是,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人才因为运气的原因被我们忽略了!
 
唐朝有位诗人杨敬之,有一首著名的诗:《赠项斯》:“几度见诗诗总好,及观标格过于诗。平生不解藏人善到处逢人说项斯“。这也是俗语“说项”的来由。作为钰勃在专业上的先行者,我对钰勃的不遗余力的推介可以说的上是说项了。看到被推介的对象被其他人认可,这恐怕是先行者比较自得的原因吧。
 
在大学做教师,自身的学术水平的提高固然很重要,人才的培养更是处于首要的地位。我愿意做一位不出名的杨敬之,在师职一日,就为有潜力的青年“说项”下去。

呼叫总部,我中弹了——谈看不见的价值(转摘)

wchen按:很多时候,我们的同学在显而易见却不是关键的地方努力,例如每天听不同的科研报告;学习一些技术性的文档,但是对核心的专业文献忽视不见,或只看到业界大成者如何成功,却不去体会大部分人平庸的原因。

 

1941年,第二次世界大战正打得如火如荼。
有一天,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著名的统计学家沃德教授(Abraham Wald,1902-1950),遇到了一个意外的访客,那是英国皇家空军的作战指挥官。他说:“沃德教授,每次飞行员出发去执行轰炸任务,我们最怕听到的汇报是:‘呼叫总部,我中弹了’。请协助我们改善这个攸关飞行员生死的难题吧!”
沃德接下这个紧急研究案,他被委托分析德国地面炮火击中联军轰炸机的资料,并且以统计专业,建议机体装甲应该如何加强,才能降低被炮火击落的几率。但依照当时的航空技术,机体装甲只能局部加强,否则机体过重,会导致起飞困难及操控迟钝。
沃德将联军轰炸机的弹着点数据,描绘成下列的两张比较表。沃德的研究发现,机翼是最容易被击中的部位,而飞行员的座舱与机尾,则是最少被击中的部位。
沃德详尽的资料分析,令英国皇家空军十分满意。但在研究成果报告会议上,却发生一场激辩。负责该项目的作战指挥官说:“沃德教授的研究清楚地显示,联军轰炸机的机翼,弹孔密密麻麻,最容易中弹。因此,我们应该加强机翼的装甲。”
沃德客气但坚定地说:“将军,我尊敬你在飞行上的专业,但我有完全不同的看法,我建议加强飞行员座舱与机尾发动机部位的装甲,因为那儿发现弹孔最少。”在全场错愕怀疑的目光中,沃德解释说:“我所分析的样本中,只包含顺利返回基地的轰炸机。从统计的观点来看,我认为被多次击中机翼的轰炸机,似乎还能够安全返航。而飞机很少发现弹着点的部位——座舱与机尾发动机,并非真的不会中弹,而是一旦中弹,根本就无法返航。”
指挥官反驳说:“我很佩服沃德教授没有任何飞行经验,就敢做这么大胆的推论。就我个人而言,过去在执行任务时,也曾多次机翼中弹严重受创。要不是我飞行技术老到,运气也不错,早就机毁人亡了。所以,我依然强烈主张应该加强机翼的装甲。”
这两种意见僵持不下,皇家空军部长陷入苦思。他到底要相信这个作战经验丰富的飞将军,还是要相信一个独排众议的统计学家?由于战况紧急,无法做更进一步的研究,部长决定接受沃德的建议,立刻加强驾驶舱与机尾发动机的防御装甲。
此后,联军轰炸机被击落的比例,果然显著降低。为了确认这个决策的正确性,一段时间后,英国军方动用敌后工作人员,搜集了部分坠毁在德国境内的联军飞机残骸。它们中弹的部位,果真如沃德所预料,主要集中在驾驶舱与发动机的位置。
乍看之下,作战指挥官加强机翼装甲的决定十分合理,但他忽略了一个事实:弹着点的分布,是一种严重偏误的资料。因为最关键的数据,其实是在被击落的飞机身上,但这些飞机却无法被观察到。因此,布满了弹痕的机翼,反而是飞机最强韧的部位。空军作战指挥官差点因为太重视“看得见”的弹痕,而做出错误的决策。
这个案例有两个特别值得警惕的地方:
第一,搜集更多资料,并不会改善决策质量。由于弹痕的资料来源本身就有严重偏误,努力搜集更多资料,恐怕只会更加加深原有的误解。
第二,召集更多作战经验丰富的飞行员来提供专业意见,也不能改善决策质量。因为这些飞行员,正是产生偏误数据过程中的一环。他们都是安全回航的飞行员,虽然可能有机翼中弹的经验,但都不是驾驶舱或发动机中弹的烈士。简单地说,当他们越认真凝视那些“看得到”的弹痕,他们离真相就越远。
在管理实务与日常生活中,许多关键的资料,也像上述轰炸机的个案一样,会因为“失败”而观察不到。
如果你罹患第三期肺癌,用药和开刀都没有效果,连医生都不敢说还能活多久,你该怎么办?
2008年,台湾出现一本超级畅销养生书,作者说三十多年前,他就是处在这种万念俱灰的绝境。但是,他后来靠着自己独创的“自然养生法”,调养9个月后,所有的癌细胞居然都消失了。一直到现在,他的肺癌没有再复发。
有这么神奇的养生法,难怪出书才两个月,销售就超过30万本。
虽然作者在书后有强调,癌症病人应该接受正统的医学治疗,不能只依赖这种“自然养生法”。但这本书的畅销,令我十分忧心,因为这简直就是上述轰炸机案例的医学版。癌症末期还能生还的案例,极为罕见而且鲜明,难怪该书作者“成功”的故事,会被这么大张旗鼓地报道。但采用“自然养生法”最后却仍难逃一死的癌症病人,就像那些被德军炮火击落而丧命的飞行员,没有机会诉说他们“失败”的案例,很容易被大家忽略。因此,在缺乏客观的“成功”及“失败”案例统计资料下,我担心部分癌症病人,会对“自然养生法”期望过高,反而让自己落入“看不见”的死亡陷阱。
心理学的研究也显示,罕见而且鲜明的事件,发生的机会常会被扭曲夸大。例如,1997年,美国共有550位10岁以下的小朋友,在家中的游泳池溺水致死。由于美国共有约600万个家用游泳池,因此溺水死亡的几率为1/11000。同期间,有175位的同龄小朋友,死于家中的枪支走火。由于美国家庭里约有2亿支枪支,死亡几率为1/10000000。
根据这项统计,家中游泳池致死的几率,比枪支致死的几率高出将近100倍,但美国所有报道与讨论的重心,却都集中在枪击案,而忽略家中游泳池对小孩的凶险。

可视化专家Kelly印象

这里说的是Kelly Gaither
http://www.tacc.utexas.edu/about/staff-directory/staff-page/kelly-gaither/),德州奥斯汀分校高级计算中心(TACC)执行主任,是我合作过的唯一的女强人。

初识Kelly,是在2004年的IEEE Visualization大会。她是东道主,又是大会主席,自是左右逢源,风光无限。2006年,我到了Purdue,合作教授是David S. Ebert。听圈内华人说,David(IEEE TVCG前主编), Kelly和德国的Thomas Ertl(IEEE TVCG现主编)三人形成小山头。

一直无缘见到三人党的另外两人。2007年年底,我参与了David的一个流体可视化项目,和Yuyan Song在那个冬天访问了TACC。Kelly给人的感觉就是TACC的王熙凤,不见其人,远闻其声。见面握手寒暄片刻,她的大嘴冒出一句让我和Yuyan毛骨悚然的话:“那边两台Linux机器,已经给你们开好账户了,你们开始干活吧”!
原来女强人是这么指挥人工作的!可是,Kelly在David面前永远是小师妹的形态。她赞同David的所有观点,反过来对其他人总有不同意见。她的表扬和批评总是走向极端,因为形容词前总是轻易地配上Very very。不过,你不觉得她很直爽,很八卦,很亲切?

这种社交能力支撑她从密西西比州立大学走向TACC,从流体计算领域走向可视化领域的尖端。后来,她曾经一度消失不回信,原来以为她忙于其他事务,很久后才知道她父亲得了癌症。后来,我们和Kelly的合作其实不算成功,连续两次投稿都被某个对手给了零分。再后来,这个美国南方的女强人,2009年突然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个惊奇:她作为首席科学家获得了NSF的700万美元基金资助。

2011年年底,又听到Kelly的消息:她和Stony Brook的Klaus Mueller教授竞争IEEE VGTC(图形与可视化专委会)的主席。最终,是人脉广的Klaus当选。
我2004、2007年两度拜访德州奥斯丁。我不记得欣赏过举世闻名的黑人音乐,也没去过布什就任总统前的州长办公室。记忆中最深刻的却是临行前一夜和Yuyan在烤肉店吃的Smoked Pork. 这种烤肉的做法,大条、热情、浓郁,和Kelly的性格有些相像呢。
附:
AUSTIN, Texas- The 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 (NSF) has awarded a $7million grant to the Texas Advanced Computing Center (TACC) at The
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 for a three-year project that will provide a new compute resource and the largest, most comprehensive suite of
visualization and data analysis (VDA) services to the open sciencecommunity.
The new compute resource, “Longhorn,” will provide unprecedented VDA capabilities and will enable the national and international science
communities to interactively visualize and analyze datasets of near petabyte scale (a quadrillion bytes or 1,000 terabytes) for scientists to explore, gain insight and develop new knowledge.
According to Kelly Gaither, principal investigator and director of data & information analysis at TACC, the sudden onset of the widespread adoption of high performance computing (HPC) enabled by commodity clusters, and the scaling of systems to hundreds of teraflops and beyond made it urgent to ensure that this data deluge did not cause a bottleneck for visualization of very large datasets.
“The capabilities of VDA resources have not kept pace with the explosive rate of data production leading to a critical juncture in computational science,” Gaither says. “Interactive visualization, data analysis and timely data assimilation are necessary for exploring important and challenging problems throughout science, engineering, medicine, national security and safety, to name a few important areas.”
Alan Blatecky, acting deputy director of NSF’s Office of Cyberinfrastructure (OCI), said the importance of providing significant
funding for this effort at this point in time is immeasurable.
“Science is being driven and defined by data,” he said, “and our ability to manage, manipulate, mine and visualize the results is fundamental to the discovery process.”
“These eXtremeDigital program awards meet the end-to-end needs of the user science community spot on,” said Barry Schneider, OCI program director.
“They will enable visualizing the results from complex numerical simulations and experiments in real time.”
“TACC and the NSF have demonstrated that it’s possible to make long-term strategic investments in HPC technology, even during a challenging economic period,” said John Mullen, vice president of Dell Education, State and Local Government. “Thanks to that investment, Longhorn will allow scientists to tackle complex challenges with new advancements in CPU, GPU and networking technologies through an industry-standard HPC stack.” Jeff Brown, general manager, NVIDIA Professional Solutions, said, “TACC’s unprecedented system, based on the NVIDIA Quadro Plex solution, exemplifies the continuing and necessary shift to using the graphics processing unit to help solve the world’s most demanding visual computing challenges. The utilization of NVIDIA processors, and the ability to access this massively parallel processing power in an open environment, can radically improve how scientists, researchers and engineers will do their jobs.”

Along with TACC, four of the leading VDA groups across the nation will provide leadership in offering advanced services to the national open
science community: the Scientific Computing and Imaging Institute at the University of Utah, the Purdue Visual Analytics Center, the Data Analysis Services Group at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Atmospheric Research and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Davis. The Southeastern Universities Research Association will ensure that the VDA training is delivered to underrepresented communities focusing on minority-serving institutions.
Said Gaither, “The team has world-class expertise conducting VDA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provisioning large-scale systems, providing user support, and training and educating current and future scientists. The team also has vast experience providing VDA tools to the user communities of the 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 Department of Homeland Security, Department of Energy and the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The project will provide the framework for leading researchers to collaborate and analyze their terascale datasets while still offering low
barriers to entry and usability. The grant will stimulate and support new VDA research and technology transfer throughout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community.
“TACC and its partners will enable the analysis of data at the largest scales and will bring desktop capabilities to the user via a remote
resource,” Gaither said. “We’re excited to be able to conduct extensive training in the use of VDA techniques and the deployment of next generation systems to overcome the current scarcity of such expertise and resources on campuses around the country.”
Longhorn and its related services will be running by <http://sc09.supercomputing.org/> Supercomputing 2009 which takes place in
Portland, Ore. The system is scheduled to enter full production on Jan. 4, 2010. The grant expires in July 2012.
This award is funded under the American Recovery and Reinvestment Act of 2009 (ARRA) (Public Law 111-5) and is subject to the ARRA Terms and Conditions, dated May 2009, available on the NSF Web site at:
http://www.nsf.gov/publications/pub_summ.jsp?ods_key=arra0509

优秀的科研和服务来自细节

中国人有些口头禅,“马马虎虎”,“随便啦”等等。在压力山大的现代社会,或许是一种排解逃脱的心理解读。但是,在做科研的过程中,注重细节却是超人一等的秘诀所在。那么,什么是细心的品质呢?

举几个正面例子:
1)小组的夏菁在6月初组织去莫干山路的川味观吃饭。提前的通知信件里,注明了从紫金港、玉泉和淘宝三地前往的乘车路线。虽然发信人多花了5分钟去查询,但却省却了赴会的30人的每人的5分钟。

2)今早收到中科大利刚的电子邮件,附上了他最新的利用压缩感知进行去噪的论文。论文尺寸只有500K,论文标题里有一个“_s”的标注,足证发信人为了方便传输,手工将论文缩小尺寸,并标明其版本。

3)昨天下午去西湖边,偶然路过玉玲珑。老婆突然想起手机里的一条短信。发信人是玉玲珑市场经理,惠赠一盒玉玲珑自制粽子。结识该经理的缘由是一周前订桌玉玲珑时,因桌位不足而交道。粽子用一个淡黄竹篮盛装,贴上玉玲珑的标签,顿生好感。做人所想,更识人所未料,这就是优秀的市场经理的素质吧。

VAG史上最强感谢词

在此论文即将完成之际,回首大学四年如白驹过隙,我要衷心感谢每一位给予我关心和帮助的老师、长辈、家人、同学和朋友,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成长和沉淀。

首先,我要特别感谢我的导师—CW老师。作为一名青年教师,您在可视化领域高瞻远瞩一览众山小的眼光和境界让我等小辈颇有望洋兴叹之悲凉;您严谨治学专心学术的科研态度让我终身难忘;您是浙大CAD&CG国家重点实验室可视化与可视化分析小组(VAG)的开山鼻祖,感谢您指引我进入信息可视化这一神奇绝妙的领域;感谢您提供的开放自由的研究环境,让我在这里相互交流、相互帮助、相互鼓励、共同进步;您不仅埋头学术,还提倡到业界寻找问题,推荐我到淘宝可视化小组实习……感谢您在我加入VAG之后对我的指导和批评,正是这点滴的积累,才有我在学术上的成长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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